江画走近,伸出两手指杵到牡丹眼前:“这是什么还认识吗?”她得确认一下。
“食指跟中指,”牡丹起身,一手撑着自己的腰,扭动着发僵的颈椎:“结束。”
“花牡丹,”江画苦笑着问道:“临走的时候,妈再三交代你什么了?”也不等她回应,就接着说,“别把人往死里喝,你……”
“你你你这话就就伤人心了,”一穿着高领毛衣的男子从沙发上一拗起身,指着江画丧着脸:“她她她根本就没喝好吗?喝的全是我们。”
牡丹舔了舔唇:“画儿,如果我说我是无辜的你信吗?”是他们想要把她灌醉,而她只是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在玩骰子的时候没放水而已,“你见识过得,我的偏财运一向很好的。”
“闭嘴,”江画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封珃:“您怎么就不拦着她点呢?”
“没事,”封珃觉得这样挺好的:“燕青已经下去招呼各家的司机了,今天大家玩得都很高兴,”没有太多的场面世故,一心耍闹,就连他也跟着笑了几回。
“对对对,”把小明星当柱子抱的箫明,腾出一只手来摇摆:“我丹姐威武,以以后你就是我我小赌王的妹子了。”
跟着进来的张导见长沙发上还齐齐整整地瘫躺着三、四个人,不禁大笑:“这都是喝懵了的?”
牡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都让他们差不多就行了,结果一个个都和请客的武昭过不去,拿上万一瓶的洋酒当水喝。其实她想建议他们喝红酒的,这里的拉菲还不错,是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