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珃见她那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双手揉搓了搓脸:“放心,我没想要为难你,”既然都能收徒了,那应该玩得很好,“你继续。”
箫明的五十万还是取了,他虽然醉了,但也不傻,没将钱直接分给那些凑过来的女艺人,而是把钱码在长几上,谁替他喝三杯,就可以得一万。
“你是不是装醉?”牡丹只觉这箫明清醒得很。
“这次不玩梭、哈了,”箫明也回过味来了:“我们来大话色蛊,吹牛。”他这音一落,边上早就想要参一脚的几位男士立马搬凳子过来,“来来来,带上我们,吹牛就要人多才好玩。”
牡丹没意见:“那就一起吧。”
头上卡了两副兔耳朵的燕青拱到了封珃边上,推了推他的胳膊:“我邻居行不行的?”他这话刚问完,就见牡丹一手按着骰盅一本正经地往外撂话。
“我首先说明,赌桌之上没感情的,各位最好趁着现在还清醒去楼上开个房,咱们再来。”
箫明就经不得激,一爪子拍在长几上:“这还要你担心,我我我总套早就开好了,”说着随手捞了两万块钱扔到牡丹跟前,“这这给你和和封珃开房。”
牡丹瞥了一眼那钱,后将它们推回:“我们会走着出穆云轩的。”
“不能忍了,”武昭带头起哄:“今晚咱们一群老爷们还不信了,来来来,带上我们,不醉不归。”
“神说不劝无知无畏的人,”牡丹抽了抽鼻子:“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