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牡丹笑了:“可惜这只是一场形式主义,所以你放心吧。”
江画懂了,斜眼看向在餐区取餐的封珃,瘪着嘴摇了摇头:“他竟然会同意这种不平等交易?”
“等等,听着你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呢?”牡丹要给她纠正纠正:“这场交易到目前为止,亏本的是在下。”
“你们金融圈不是有长投一说吗?”江画放开牡丹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肩:“妹子,好好经营,咱们来一场长投,说不定不用很久你就能捞够本回金融圈翻江倒海了。”
牡丹严肃道:“我卖艺不卖身。”
“你有‘艺’吗?卖艺不卖身,”江画捏了捏牡丹的脸,俯身凑到她耳边:“27了,你可以考虑赶一回潮流,来一场走肾不走心的爱恋,关键对象还是封珃,”瞥眼看向回来的极品男人,“我先撤了。”
“谢谢你的建议,”牡丹一把抓住她的衣角,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上次是谁跟我说他是核危险品的?”
江画没有否认这话是她说的:“丹子,核危险品虽然危险,但震慑力也是极为强悍的,”说完就朝着走近的封珃点了点头,“你们吃,我再去陪箫叔和张导喝两杯。”
“好,”封珃坐回位置上,看向牡丹盘里那只还未被吃掉的虾肉:“你是想要上演贞洁烈女死缠大官人的戏码?”
牡丹用刀将那只虾肉切成两段:“你再问一遍,我就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