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张平京倒觉没什么:“反正你跟封珃接下来要合作,现在不关注,日后也避免不了要关注。”
燕青点头:“张导说得对,你可以回关一下,不然以后总有人会给你卡上不尊重前辈的帽子。”
就在这时,封珃突然出声插话进来:“张导和箫老要喝什么酒,白的还是黄的?”
“今天有女同志在,我们就喝黄的,”箫忠国望向江画:“五年前你酒量不浅的,现在还能喝吗?”
“黄酒还行,”江画终于舍得放下调羹了:“白的不成了,为了生养我家那小胖子,我4年没沾酒。”
提到小胖子,箫忠国就想起来了:“哎呦,老首长给我看照片了,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真像你小时候,我都给准备压岁钱了,今天你给带回去。”
“这可不行,”江画知道箫叔不差钱,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压岁钱您得见着小人儿了再掏,一个星期后他就要随我公婆搬去京都四合院了,您去找我爸吃酒肯定能见着。”
“那也成,老首长那还有几瓶好酒藏着呢。”
服务员终于把菜端上来了,不过牡丹还全神戒备着,她可是发现了,封珃的那个经纪人燕青对她不回关封珃这事很介意,不过他们说得也对,默默地解锁放在手边的手机,点开微博登陆,直接回关。
紧挨着牡丹的封珃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有些发笑,接过燕青递过来的一瓶黄酒,问道两位女士:“你们是直接喝纯的,还是加点饮料?”
牡丹与江画对视一眼,后扭头笑着回道:“直接喝纯的吧,等会敬各位,加了饮料会显得我们缺了点诚意。”
“量力量力,”张平京导演心头放下了一件事,这会也高兴:“我们自己人喝点,不用谈什么敬意,这也不是什么正规的饭局,”跟着就让大家都满上。
封珃给牡丹和江画倒酒明显颇为照顾,均只倒了半杯,燕青给在座男士倒酒那都是满满当当。
“来来来,我们一起走一个,”箫忠国端起酒杯:“老话一句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这第一杯酒才干完,那门口又传来了动静,跟着门铃就响了,同时燕青的手机也大肆震动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就知道门外是谁了:“武昭。”
话音还未落,一位穿着西装马甲,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拿着一瓶红酒,领着两位年轻的女人进来了:“真是你们,刚还以为那上菜的服务员瞎说呢?”
张平京导演笑道:“正好在安城,就叫了他们几个聚一聚,要知道武总也在这地儿,我怎么都不会把你漏了?”他是导演,虽混出点名气,但还是抵不上武昭这样的大资本。
“不晚啊,”武昭招呼服务员:“加一副碗筷,”后立马让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女人回他订的包厢,那两位闻着腥了哪肯走,使劲儿地摇晃娇躯,“不嘛……不嘛……”
武昭装模作样地啧吧了下嘴:“这边空间有点小,你们先回去,我……”
其中那个高挑一点的美眉已经缠了上来,嗲声嗲气地说:“不要嘛,这边地方小,但你订的包厢大呀,咱们请张导他们去我们包厢不就两全其美了?”
“啧,”武昭眼角余光扫向坐在主位上的张平京和箫忠国,到这会张平京也明白意思了:“那就去你包厢吧。”
牡丹和江画相视苦笑,这回真变成酒局了。
“那太好了,”武昭上前,一手搭着封珃的肩:“走吧,封大影帝,”说着话眼神就投向了牡丹,眼底闪过惊艳,“我说你怎么看不上斐韵依呢,原来是有主了?”
“这话听着像试探,”牡丹起身,转身直面武昭:“不过还请武先生下次不要再将我和斐韵依放在一起做比较了,”淡而一笑,轻启红唇,“她不配。”以武昭的人脉,想必早就知道她和画画的关系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放低姿态?
武昭连连赔不是:“我的错我的错,”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江画又带新人了,刚那话还真是试探,不过试探的不是封珃,而是江画。
“武总贵人多忘事,也不怪,”江画上前:“只是我那跟头栽得太重,差点要了我的命,所以与那六位这辈子是再难有共处的一日,”眼底幽幽,“当然她们不来招我,我也不会费精神去收拾她们。”
“江大小姐大量,”只是武昭可不信她就这么放下了:“走走走,我们去弄荷堂,”放过封珃,揽住站起身的燕青。
牡丹跟着江画走向沙发,拿了自己的大衣和包包,随手将边上的夹克也带上了,只是她刚拿到手,跟着武昭一起来的那位相对娇小的女孩就捞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