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羊羊后仰着小脑袋去看他爸爸:“不忘妈妈。”
牡隽低头亲吻儿子的小鼻子:“对,”再次看向手机屏幕,“你晚上也要早点休息,不用总是顾着丹丹,她只要有钱赚,在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不是说有了老婆就忘了妹妹,而是他相信在大通工作了三年的妹妹,无论是手段还是应变能力都远超画画。
“这话我爱听,”牡丹一手揽着正在努力压抑情绪的江画:“哥,这几天家里还安宁吗?”
“大概是因为你常年不在家,我们家又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邻居倒是没什么反应,”牡隽打量着妹妹:“不过大姑、二姑有上门,爸妈门都没给开,打电话,两家电话也被拉黑了。”
牡丹这就放心了:“你什么时候开学?”
“快了,元宵之后,”牡隽话音刚落,蓝丽娟女士就把头伸了过来:“你们元宵节回来吗?”
江画抽了抽鼻子:“这个还不清楚,我明天问问导演,”别人有可能还能挪点空当出来,但牡丹就难说了,毕竟她要补拍不少戏。
“能回来就尽量回来过个节,”蓝丽娟抬手抹了抹手机屏幕:“你们也不要太在意网上那些不好的声音,咱们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自个开心舒坦就行。”
“这话是对我说的吧?”牡丹笑了:“放心吧,他们骂我,我就把刚跟导演签的合同翻出来看看,黄金还有人嫌土呢,我就是个人,”心理学又不是白学的,这点难道还看不透?
“你明白就行,”牡忠民的声音自电话中传出,“这世上是没有人会去踹一条死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