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辩,”牡丹勾起嘴角:“你不用找什么证据,只要从正面证明你不会做‘淫媒’之事就行了,剩下的让人们自由发挥想象。”
“证明不会做‘淫媒’之事?”江画有些糊涂了:“不是要证明她们诬陷我吗?”
“傻了吧,”牡丹摇首:“那只是固定模式、固定思维,还要找很多证据,多费劲儿,”她将椅子挪到江画跟前,“做‘淫媒’是为了什么?”竖起指头开始列数,“钱、权,有了这两样,资源就富足了,当年的你缺吗?”
江画盯着牡丹,愣愣地回道:“不缺。”
“那就对了,”牡丹两手一摆,耸了耸肩:“既然不缺,你为什么要做‘淫媒’,寻求刺激还是找死?”人的思维都是有一定的轨迹,江画最好的自证就是她的家庭背景。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懂了:“我要让所有人清楚我不可能做‘淫媒’。”
牡丹拍了拍她的肩:“对,不过为了凸显你的大度和顾念情分,当然这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
“换一种实在点的,为了将斐韵依一行摁死,再提‘淫媒’不能从你这开始,咱们要让她们自己开口提,然后迎头痛击,”说完她又立马回到电脑前,接着研读《微表情》。
“丹子,”江画脑中掠过一道光:“你不反对和封珃合作,是为了让斐韵依开口?”
“嗯,”牡丹应得是一本正经:“不过主要还是为了能挣更多的钱,然后回去继续霍霍金融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