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个可怜人,”蓝丽娟坐到江画边上,看着她发评论,顺便学习学习:“据说因为爹娘走得早,她就跟一个妹妹相依为命,两姐妹也厉害,趁着时候好从广城批发衣服回老家卖,她看店,妹妹进货。”
牡丹没经历过那个年代,但却十分佩服从那个年代走出的商人:“后来呢?”
“后来她到了年纪就结婚生子了,而妹妹大概是在外经历的多了,一直都没能定下来,”这些蓝丽娟也是听院里的医生说的,他们让她放开心结,可有些心结却是死结,“没过多久,那个妹妹就在一次进货中没了消息。”
“她关了店跑去广城大街小巷地找,钱流水似的花出去,终于寻到了线索,摸到了扬城还是什么地方的乡下,妹妹已经临近生产。”
江画深叹一声:“未婚生子在那个年代几乎是不可被原谅的,”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以悲剧收场。
蓝丽娟语带惋惜地继续往下说:“她为了妹妹的以后,将妹妹刚生下的孩子送走了,也许是太亏心太内疚,一夜之间,她的记忆就出现了错漏。妹妹醒来以为孩子死了,不哭不闹当天夜里血崩,人没到医院就没了。”
“好与坏真的很难分辨,”牡丹听完,只可怜那个刚出生的孩子,想到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看向倚靠在厨房门边的牡隽,郑重地警告道:“哥,我将来的孩子可是你亲外甥,你可不能随便丢。”
蓝丽娟听到这话真想把手里的杯子栽那傻闺女头上:“胡说什么呢?”
“我抱回来自己养,”牡隽还很一本正经地回应她:“要是女儿就更好了,这样我和画画就能儿女双全。”
“想得美。”
吃完早饭,江画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电话往外打:“对,那房子我要收回来,押金一会给你退回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