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为了把她擒住,所以连命都不要了?”
“我是大理寺少卿,捉拿行凶者是本职。”
白棠盯着裴深,不知道怎么,忽然委屈得不行,鼻尖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抬眼委屈的看着裴深,撇着嘴角,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再示弱。
真、真是过分。
裴深看着白棠,笑了一下,“放心——”
话在说一半,白棠直接踮起脚抱住裴深,把脸埋在他肩头,“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真的死在里面了,我不敢想,生怕一想你死了,你就真的死在里面了,你真不要命,她、她是纵火的人,要是死在里面那也是自作自受,你——”
“放火的人的确该死,但也该是因为律法定罪而死,这样死在火里,太便宜她了。”裴深松了手,看了眼旁边不知道该不该靠近的村民。
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帮忙把罗掌柜的外室先抬到一边,低头看着还哭着的白棠,眼神逐渐变得温柔,抬手轻轻拍着白棠的背。
“好了,别哭了,我身上的火才刚让你那一桶水浇灭,你不嫌热?”
“你——!”白棠抬起头,瞪他一眼。
谁知触及裴深眼神的那瞬间,白棠不由怔住,好像——
悄悄别开眼,有些不敢看裴深太过温柔的眼神,慢慢松开手——她是不是太主动了一点?而且太明显了一点?
手才刚离开,腰上一紧,比刚才还靠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