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骋抬眼看了一下,她捏着的啤酒罐上面印的字是“然后”。
谈烟明显醉意上头了,她还偏头去抓江骋的衣领:“江骋,我们分开那么久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除了上次的“我爱你”,江骋就再也没说过任何表白的话了。
哼,这还叫追人吗?吝啬鬼。
“有。”江骋想了一下回答道。
“什么?”
江骋从袋子里挑出一罐啤酒,扯开拉环,然后轻轻地与谈烟碰杯。
那些激荡出的泡沫一如江骋对她心思的溢满。
上面刻着“我想你”三个字。
无论是高中分手后,还是这次分居,江骋的心都是一如既往地我想你。
“烟,我想你。”江骋低头看着她。
谈烟在江骋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十分清晰。
热气扑面,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像是最亲密的人,从未分开过。
鬼使神差的,谈烟的嘴唇贴了上去。就在两人快要亲到的时候,谈烟很不解风情地忽然打了一个嗝。
气氛消散。
江骋站起来,眼底透着无奈:“我送你回家。”
谈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床上的。
记忆中,好像是她出去买酒喝,然后江骋跟了出来。
那应该是他送她回来的。
可是,谈烟低头一看,她什么时候换了另一套睡衣。
江骋也太会趁机占她便宜了吧。
谈烟打了个电话给江骋,电话接通后:“谢谢你送我回来。”
“没事。”
江骋那边传来翻页的声音,看来他在翻阅文件。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谈烟问道。
“是,但是我没碰你。”江骋特意补充一句,以显自己的正人君子。
“那也不能随便换我的衣服!”谈烟说道。
“变小了感觉,”江骋脸不红心不跳地同她开黄腔,“以前摸着的手感刚好合适。”
江骋低低沉沉的声音透过听筒出来,让谈烟的耳朵变得发烫起来。
“变态!我不想听!”说完谈烟就急急地把电话挂了。
谁打听话要听他说这个啊。
谈烟起床收拾好就去片场拍戏了。说实话,这部戏是谈烟拍得最艰苦的一次戏。
因为电影剧情是夏冬两季发展,而如今28度的天气,她穿着大棉服在太阳底下拍戏,好几次都是重复同一个片段,拍到导演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