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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停止了动作,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林伯庸,似乎希望他能替自己美言几句。林伯庸只是笑着,拒绝了年轻人的舞蹈要请。

“你想做什么?乖女。”

林窈歪头:“我想吃草莓果酱的蛋挞。”

她喜欢吃甜食,很喜欢。林伯庸自然不会拒绝她,就带着她去了甜食区。那年轻人在父女二人转身的时候瞬间变了脸,嫌恶似的拍了拍手,暗自嘀咕着谁稀罕。

灯光华美的另一侧,是条阴暗的长巷。

路灯下,男人身量很高,风衣及膝。他点燃香烟,却只是拿着,手指修长,半垂着眼睫。等烟在风里燃烧了三分之一时,对面的男人开口说话:“真不考虑回家看你父亲?他时间不多了。”

沈凛程抬眼看他,笑了下:“不去。”

那男人还在坚持:“你这又是何苦!你父亲等你等的很辛苦。他时间已经不多,你怎么这样心狠?”

沈凛程折断了手里的烟,踩在脚下:“父亲?我没有父亲。”

夜幕降临,风略过树梢。他面色有些嘲讽:“张律师,他给了你多少钱?你这样为他做事。”

被叫做张律师的男人抹了抹额头汗水:“阿凛!你的父亲也有自己难言的苦衷,你何必如此?你母亲知道也会伤心的。”

“苦衷?”一阵风吹来吹动了他的碎发,露出眉骨。沈凛程习惯紧锁着眉头,嘴角紧抿着:“别说了。”

张律师终于不再说话,叹气,递给沈凛程一个纸质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