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赵晓刀摇头,摸了摸发烫的脸。
她不是发烧,是发/sao而已。
送走周珩已经一周了,她还记得当时唇上留下的温热感。虽然浅尝辄止,但足以让人念念不忘。
照理说,周珩对她还有欲/望,是出尔反尔的表现,她应该生气的。
但那天晚上,周珩小心翼翼亲她宛如把她捧在掌心珍宝的样子,让她心里又烫又酸。
她一贯睡眠很好,周珩知道,所以他一定也知道她是进入了深度睡眠,才会那么小心翼翼亲吻她的。
对一个睡着的人还用演戏吗?
如果不是演戏,那只能是真情流露了。
他是如此的珍爱她,心疼她。
同时,他也是如此的卑微,只敢在睡梦中偷偷亲她。
——
不止,第二天,周珩晚上的飞机,白天还帮她收拾了房子,洗了衣服,做了一顿红烧排骨。
她送他去机场的,他没有开车。
两人在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照顾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刚上车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睫毛长长地打下来,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般。
他也没有其他男人应该有的坏毛病,什么磨牙打鼾他都没有。
这也是她在他旁边总能安眠的原因。
到机场的路接近四十分钟,她开得慢,开了一个小时。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快要登机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有事就找我。”
他眼神很温柔,和以前一样。但她心中清晰地明白,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