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都上得昏昏欲睡,中午下课的时候,这种烦躁到达顶峰。
跟蒋义在天台上吹风的时候,宋词坐在台阶上,拎着汽水在喝,冰冻的汽水在冬天晕出发白的白雾,看着冷得很,她像感受不到,垂着眼拿手在地上划拉。
蒋义看她心情不好,关心了下:“老头找你说什么了了?”
“还能是什么。”
“你上次考试不是挺好的吗?”蒋义疑惑。
上次是因为有人教,这次周测刚好在冷战期,她做题的心思都没有了。
宋词不想说这种没面子的事,“问这么多干什么,看你自己的成绩吧。”
蒋义无端受打击,懒得关心,扯了一堆有的没的,终于想起来问正事:“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事是什么意思?”
宋词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冰水:“就那个意思。”
蒋义其实还是挺震惊的,虽然他想红,成绩不好,也考虑过这条路,但他也清楚,这不是谁都能尝试的。
宋词说的时候,他确实惊喜的一下,但很快也就冷静了,他家里人不管,但宋词不是,祝小玉虽然不会想着望女成凤,但就这么任她决定似乎也不太可能,况且现在还多了个“男朋友”。
他想了想,建议道:“这事不急,你妈怎么说?”
“祝小玉会管我?”宋词翻了个白眼。
蒋义说:“你不用跟那……谁商量一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蒋义咳了一声:“你男朋友。”
宋词顿了下,脸色不是很好:“为什么要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