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青看了一眼她洁白的脚丫, 轻声道：“你不是不自在么。”

鹿茗：“”

可是她不自在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你啊！鹿茗在相机的阻碍下，也看不清楚林煜青的神色，只觉得欲哭无泪。

“你拍了那么多杂志。”林煜青看着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神色忍不住笑着调侃：“怎么还像个木头一样不会摆姿势？”

“谁、谁不会摆姿势了。”鹿茗自觉这是对她的侮辱，底气不足的辩驳，看着身上的衣服小小声的抱怨：“就是这衣服不好发挥。”

好，知道你以前拍广告杂志都不穿这样的衣服了，林煜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放下手机走过去：“要不要我教你？”

他忽然走过来，吓的鹿茗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可后背马上就贴到椅子，她退无可退，看着林煜青连连摆手：“不、不用！”

林煜青一挑眉：“你会？”

鹿茗硬着头皮，蚊子叫似的说：“你告诉我就好了。”

“好。”林煜青痛快的一点头：“趴在椅子上吧。”

趴、趴在椅子上？鹿茗一愣，这么小的椅子，她怎么趴？

林煜青轻柔的声音牵引着她的神经，似乎是蛊惑人心般的循循善诱道：“跪在地上，趴在椅子上。”

鹿茗头皮一麻，沉默几秒后还是按照林煜青的指示做——她拍的杂志数不胜数，比这高难度要求高的姿势多了去了，模特就是该听摄影师的摆弄。这是工作，工作，鹿茗不断给自己洗脑，让自己变成一个莫得感情的摆姿势机器。

女孩白嫩的膝盖着地，一双纤细的小腿耷拉着躺在地面上，粉嫩的脚趾头都微微绷起。她臀部微翘，纤腰凹陷下去，趴在椅子上的模样柔顺，乖巧，总之就是让人想狠狠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