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蔚琇略有讥讽:“悯王好生大方。”无影无踪的事,倒是应得爽快。
姬殷雷打不动的脸皮,还抚掌道:“诸位若再异议,就这般议定如何?我遣了公匠来跟小萁娘学做线香。”
季蔚琇端着茶盏:“□□分成。”
姬殷眼皮一抖:“季侯好狠的心。”
季蔚琇道:“□□公正合理。”
姬殷道:“不好,依我之势,用我之力,我却只占六成,不太划算。”
季蔚琇道:“只占六成?悯王吝啬人手,我侯府倒可以安排人操办线香一事,买地砌到办香坊,掌柜买卖人账务亦能寻得熟手。”
姬殷轻哼:“你这侯府两头漏风,我看季侯康健欠佳,安养才是正理,少操心这些俗事。”
阿萁与江石等人见他二人争执起来,面面相觑一番,颇有些无措。阿萁一咬牙,鼓气道:“民女斗胆,敬请悯王听民女一言,民女占利四成,一成为季侯所有,另一成为所沈伯父所有,余下二成,民女与江家阿兄对分。民女知晓线香得悯王相助才能化利为最,不过,民女厚颜,想为自己多争些好处。”
季蔚琇、沈拓、江石都齐齐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