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笑道:“阿娘怎知我还要进京的,萁娘家还拿不定主意呢。”
江娘子道:“你伯嬢是个极有成算的人,又有胆量,机缘难得,抓住便能改换门庭。自古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伯嬢定不会错过。”
江石与有荣蔫道:“萁娘真是巧思,竟让她想出线香这样的奇物来,她又有巾帼气概,目光长远,实在难得。”
江娘子也骄傲地看着他:“萁娘难得,大郎在阿娘心中也是难得,既有心胸又有傲骨又有义气。萁娘便是世间奇女子,我家大郎也堪匹配。”
江石不曾想江娘子这般直白夸他,有些得诧异又有些得意,又觉江娘子好似拿他当江泯夸哄,又有些些羞耻,加快脚步飞也似地遁向屋外。
院中正热闹,阿萁跟沈娘子说笑间见江石脚步匆匆,偷偷打趣:“江阿兄脸上怎么大不自在的?”
江石看施老娘没有看向这边,飞快地轻敲了阿萁一记:“拿我逗趣?”
“岂敢岂敢。”阿萁闷笑不已。
江石看她神色间总放不下一丝怀恨在心色,安慰道:“放心,你我定都能得偿所愿。”
阿萁深吸一口气:“嗯,多思无益,我信嬢嬢。”
江石抬眉:“只信你嬢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