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青瞪他一眼:“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知得什么,去去去。”
说话间,施进遥遥带了阿萁和阿叶过来,他生得魁梧,一手拎一个花篮,板着一张脸将二女严严挡在身后,卫煦乍一看下,还当阿叶没来,眉眼往下一搭拉,整个浸在苦汤子里,软软地快要腌成酸菜条。
等得施进近前,定睛一看,一对姊妹从施进身后绕出来,一个瘦削肩,细柳腰,一身青布衣裙,挎着篮子,好似在春风里面剪下的一枝未开的春花。
卫煦整个人都傻了在那码头上,春花从来醉人,他不胜酒力,早已酣醉。
阿叶不曾想到除却江石,还有外人在,生得眉清目秀,人却有些轻浮,一味盯着自己看,面上一红,又躲回了施进身后。施进……施进正喘着牛气,想掐死卫煦呢。
阿萁见着江石,心里极是高兴,不待走近就扬声唤道:“江阿兄,看篮子里的闹蛾儿,你可还满意。”
江石迎上几步,目光扫过四个花篮,边不动声色的接过来看了看,笑道:“小二娘好手艺,佩服佩服。”一边转手递给了卫煦,“阿煦,这一篮给你提着。”
阿叶藏身施进身后,卫煦正失望,蔫蔫接过篮子。
江石一笑,又自施进手里取过花篮,对阿萁道:“小二娘的篮子我先给你拎着,还要坐船着呢,当心手酸。”
阿萁笑着一福身:“谢江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