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煦动了动嘴,既有主意,怎还要隔几日,救急有如急火,如江石这般慢慢吞吞的,屋顶都烧对穿了。
气得江石一脚踹走了他。
翻日,阿萁再来江家时,江石便引她,道:“小二娘,有一桩小财可发,你可有兴趣?”
阿萁知他极有主意,当下问道:“江阿兄嘴里的小财是个什么营生?我也做得?”
江石笑道:“你自然做得,不过,这事要你阿爹和你嬢嬢点头。”
阿萁听他提及施老娘和施进,越加兴浓,好奇连问:“江阿兄教我。什么营生。”
江石怕将她逗得狠了,惹她生气,道:“今年十五,桃溪街集上也张灯结彩挂花灯,虽不比州府热闹,元月夜定也能引好些人去游玩。街上一热闹便有卖吃食香饮各样玩物的。如今外头时兴戴闹蛾儿,拿彩纸剪成蛾子戴在发鬓间,我们剪些巧样的,放篮里去桃溪叫卖。一晚,大财不得,小财倒也可得个几百文。”
阿萁听后确也心动,又为难道:“也不知嬢嬢和阿爹肯不肯应。”
江石笑道:“这桩买卖,我还要依托你,我寻来彩纸,小二娘和你阿姊剪出巧样闹蛾。要不,我去你家问问你嬢嬢还有进叔,心下愿不愿意。若是进叔不放心你们姊妹,不如一道去。”
阿萁斜睨着他:江阿兄又在作怪,前一句话还平常,后一句就捎上我阿姊。她笑问,“卫家阿兄也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