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揶揄:“哟,二少自从过上婚姻生活,这感悟不少啊,张总有什么启发没?”
张昀生感觉脖颈处隐隐生痒,他说:“耐心哄着,让她记你的好也就乖了。”
那人笑道:“那还是张总知道疼人。”
一时转了话锋,聊金融聊政策,甚至聊古董。
谁谁最近收了哪朝哪代的文物。
爱喝茶的收了哪位名家的大作。
张昀生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
这会儿林姨已经睡下,於棠在卧室里听见楼下开门的动静,急忙跑了下来,看见他由林伯扶着坐到了沙发上。
於棠过去说:“林伯,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林伯瞧她这身形仍是清瘦,不大放心,说:“要不把你林姨叫起来?”
於棠赶紧说:“别麻烦林姨了,她才睡下不久,您也去休息吧。”
林伯点点头,回屋去了。
於棠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毛巾过来,坐在他旁边给他擦擦脸,擦到脖子的位置时,看见那里有一处咬痕,她昨晚气急了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