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棠莞尔笑道:“在这里都不叫巫山云雨,应该是草原风月。”
温故啧啧声看着她,“不一样了啊。”
於棠大概是喝的有点多,思维松散,笑得清清韵韵。
今夜於棠大醉,温故将她扶上车,半夜才回到下榻的酒店。
於棠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整个人蔫在床上,温故过来喊她,见她起不来也就不勉强。
那边的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温故虽说是来玩的,但也得意思意思地去走个过场,许多事情她还是要了解一下的。
届时她爸考问起来,她也能回得有内容。
到了傍晚,温故灰头土脸地回来,忙了一天不见她多累,晚上在酒店外面的草地里支了个烧烤摊,把几个工程师叫过来烧烤。
晚上又是酒又是肉。
於棠没她这么能折腾。
她喝着酒,吃着肉,听其他人说笑聊天。
她抵达非洲的当天,一开机,手机屏幕一溜全是张昀生的未接来电,于是她就给他回了个电话,果不其然又被他说了几句。
她脾气上来,回道:“我又不是你妹,你管我干什么?”
张昀生说:“你当我爱管你?要不是我……”他停顿一下,问她的具体位置。
“刚下飞机,还不知道。”
“到了酒店把地址发过来,具体的。”
一通电话惹来温故不断盘问。
於棠三言两语搪塞,反正她经常凭着自己一贯的斯文乖巧形象,行糊弄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