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楼。”
张昀生没让她进包厢,里面乌烟瘴气的,小丫头片子不适合待,他让她到旁边的小休息室,给她叫了几分点心。
最后回去,张昀生去小休息室找她,发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点心没动多少。
张昀生抱着她下楼来,林伯远远瞧见他,赶紧下车开门,他让张愔愔躺在后座,自己坐副驾。
林伯上了车,说:“那东西,我已经给於小姐了。”
张昀生良久,才“嗯”一声,一会儿又问:“怎么说的?”
林伯想起来就笑,“一直强调那东西不值钱,这才肯要。”
张昀生也笑了下,没答话。
路程长,车子晃到家门口时,张愔愔已经醒了。
张昀生进了屋先去书房,又忙到半夜才出来,他在书房门口驻足片刻,拐去了张愔愔的屋子,到她房门口轻轻推开门。
里面点着一盏昏蒙蒙的白灯,助眠用的,他见床上的人睡得安稳,关上门回自己房间。
今天董事例会,张昀生提出的两项投资决策,几位董事以市场走向尚不明朗为由给否决了。
市场走向不明朗?
等人家明朗的时候还有你掺和的余地?
一帮老糊涂蛋!
老太婆嘴上说不理事,自嘲在其位谋不其政,赋着闲职,拿着股份不干正事。
却为了给她宝贝儿子铺路,背地里笼络人心耍尽花招,她深知自己儿子烂泥扶不上墙,没有主持朝纲的本领,须得有一个替他抗事的,但又怕这个抗事的功高震主,哪天要上位轻而易举,于是凡事都要压他一压。
没他不行,留着他又担心是个祸患,老太婆真心闲都闲不住。
除非张昱尧现在给她生个孙子出来,她再玩命撑个20年,把孙子培养成接班人,当然,还得刨去那孩子没有遗传到张昱尧强大的败家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