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然抢在她前头说:“你之前答应过我,忙完事情就出来吃饭。”
於棠一下子回忆起来,那是敷衍之词,她没放在心上,“地点在哪?”
赵征然问:“你住在哪?我过去接你。”
於棠开口又是拒绝:“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
无奈,赵征然只能给她说个地址。
临海的一家餐馆,距离於棠住的地方有点远,她说:“可能要麻烦你多等等。”
赵征然马上说:“没关系,多久我都能等。”
於棠没理会他这些暗示性的语言,挂了电话,去洗手间洗漱。
出门之后,於棠给温故打电话。
温故最近一段时间在熬论文,一不小心就把头发熬出几根银丝,她一刻也容不下,已经顾不上论文,跑去发廊染黑。
她接电话时现在就在发廊,原本昏昏欲睡,听说於棠要去见赵征然,马上就跟吃了激素似的,情绪激昂,“你去见他干嘛?不怕他一见到你又控制不住兽性?”
於棠知道她在公共场合,提醒她,“你控制一下音量。”
温故气恼哼哼冷笑:“控制不住,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千万别告诉我,杀人犯法,我论文还没写完呢,不能出事。”
“他老打电话过来,”於棠冷静地说:“我想今天见见他,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你不搭理不就完了,不搭理已经很清楚了。”温故懒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