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我不管。”男人嗓音凉薄,“但你伤害到她了。”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窈还是那般柔弱易欺,遭不起风浪的模样,眼神哀怜,在男人逼近的时候,试着往后退。
手腕突然被他捏住。
下一秒,剧痛感传来。
十指连心,更何况是整只手,疼痛感遍布全身,没多久她额头疼得开始冒汗,出乎意料的,眼泪却没有冒出来。
“她身边有我安插的人,你最好别有动她的想法。”
拧完江窈手腕之后,贺其琛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掌心,如同玩弄别人于鼓掌之心的统治者,面无表情,冷漠至极。
他之前不出手。
不代表一直不出手。
是陈婉约亲口说她想要自己掀翻曾经欺压她的人,他才放任不管。
眼下再不管的话,有些人未免太猖狂。
江窈还在垂死挣扎:“姐夫,你误会了……我没有伤害姐姐的想法。”
贺其琛没有听下去的必要。
在他转身之际,江窈继续辩解:“如果你指的是招牌掉下来的事,我必须要说一句,那真的只是个意外,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让姐姐发现我。”
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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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约离开舞房之前,便开始和秋棠联系,打算去她那里喝喝咖啡撸撸猫。
“你待会就过来吗?”电话那端的秋棠停顿了会,“我在宠物医院,估计得过一会才能回去。”
陈婉约下意识问:“你病了?”
秋棠:“……是猫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