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是用爪子抓住他的肩,“老公,你今天见什么人了吗?“
贺其琛:“没有。”
陈婉约:“那你身上的口红印是哪来的?”
贺其琛:“不知道,可能是女人留下来的。”
他如此云淡风轻的解释,让陈婉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居然承认是女人留下来,而且如此不知悔改,如此没有求生欲可言。
土狗变了。
陈婉约继续虎视眈眈:“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见小媳妇眼里充满恼火和逼问,贺其琛不急不缓起身,并没有很在意,解开衬衫,刻意把印有口红的那面看了看,继续毫无求生欲道:“没有想说的。”
“不解释吗?”
“嗯。”
下一秒,枕头直冲他而飞。
陈婉约盘腿而坐,宣布主权似的守着窝窝的正中心。
衣服上有口红印就算了。
没解释,没有认错态度,他还想睡床?
想得美。
“我现在很困,懒得和你争执,你先去外面沙发上睡,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陈婉约把枕头扔过去不说,还抱了个毯子,连同他整个人都驱之门外。
贺其琛沉默地杵在原地站了会,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这和剧本里写的不一样吧。
算了。
他还是和她解释清楚吧。
贺其琛试着去拧门,却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
门被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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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
贺其琛接到光头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