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招领的新人考核,那更不存在,因为这里的人都是舞团主动招进来的,不接受熟人介绍,或者学校专业上的分。
简单来说,陈婉约认为哪个有天赋,就会收哪个,一切看眼缘。
现在她不在,反而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规定。
舞团本来就是私人组织模式,弄得这么正式,是显摆自己官大吗。
副团长迟疑地说:“考核官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漫柔姐说了算。”
其他人小声提醒:“漫柔姐不喜欢陈婉约,不管她有没有能力,都不会让她通过的吧?”
副团长佯装公平起见的样子,“那就用全体投票的形式来考核吧。”
如果是群体投票的话,看起来更公平些。
但实际上,和江漫柔一个人当考官没什么区别。
因为她们都是江漫柔的人。
陈婉约哪能看不出她们的心思。
大部分老人都是江漫柔的人,而部分新人对她并没有敌意,但在环境的催使下,就算没敌意也可能变为敌意。
知道她们这样针对她是为了讨好江漫柔,陈婉约并没有生气:“考核制度可以实行,但是我想提醒下你们。”
“提醒什么?”
“自古以来凡事都讲公平,我希望你们不要因为子虚乌有的误会做出恶意的判断。”
论矛盾,陈婉约和她们并没有实际矛盾,论情分,陈婉约以前不是没帮过家境困难的团员。
“我接受考核,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的水平,而不是给你们踩我的机会。”陈婉约语气温淡,“你们懂吗。”
难得心平气和做一次交流,场子安静许久,大家没有再递眼神搞小团体,都有自己的想法。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副团长怕大家被说服,不耐烦地打岔问道,“陈婉约你到底要不要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