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约又道:“难道不是因为我是美丽大方淑女端庄温柔体贴世上找不到第二个的小仙女吗?”
贺其琛:“床都给你吹歪了。”
陈婉约:“……”
沉默。
再沉默。
五分钟后,两米多宽的床被分隔成七三分,其中,贺其琛占的是二,还有一分是用来当三八线的被子。
夜色渐暗,明亮的月光探入窗帘的细缝,来屋子里凑热闹,观赏二人的地盘分隔之战。
过于宽大的面积让陈婉约舒舒服服地伸懒腰,睡大觉,借着小夜灯的亮,她有的没的瞄着旁边的男人,清清嗓子问:“老公,感觉怎么样,床还歪吗?”
贺其琛:“不歪了。”
陈婉约:“那就行,要是还觉得歪的话,我看地板挺正的,宽敞舒适,还能治颈椎。”
贺其琛没搭话。
就这样睡了会,陈婉约又良心发现叹气道:“其实我这样欺负一个病人不太好,要不你过来一点吧,就一点……哎喂。”
话还没说完,跟前已经被一大团阴影笼罩住。
一抬头是男人弧度优美的下颚线。
他气息温热沉重,一句话没说就让人产生不小的压力。
“你干嘛……”陈婉约还想拿出刚才三八线的气势来,“臭弟弟你越线了啊。”
“明明是你太过分了。”
男人轻笑,单手将她两只细小的腕固得死死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和自己对视,目光深得见不到底,每一寸呼吸都荡在彼此的间隙中。
“我……哪里过分,我是在分睡觉的地盘。”陈婉约垂死狡辩,试着挪动自己的手,却发现这土狗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土狼,力气大得过分不说,还难以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