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终和老爷子的恩怨这么多年都没放下,日后估计很难调节,当兄弟的不好评估谁对谁错,长辈有长辈的想法,兄弟有兄弟的意愿,贺其琛也不好解释,两头犯难。
“终哥变成这样,还是怪老人家当年做得太绝了,终哥和初恋谈得好好的,老头儿硬是把女孩给赶走了,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说话的是和徐南终对家的牌友是个光头,翘着二郎腿,唏嘘感慨,“你们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娶老婆还看对方身世?我看那女孩清白性子软,比那些娇小姐好太多。”
陈婉约轻咳了声。
“当然我不是说嫂子啊。”光头立马纠正,“嫂子是万里挑一,谁家娇小姐像嫂子这样温婉体贴,咱们小富二代们乐死了。”
陈婉约没放在心上,笑两声,丢下一个对子,“主要还是看人。”
“对对对,嫂子说得对,主要看人,品格和身世没关系。”光头拍完马屁又看向对家,“终哥,你觉得呢,世上女孩那么多,随便挑个得了,咱不该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吧。”
徐南终没说话,不动声色地抽出牌,将光头的牌给压了。
光头:“……”卧槽我和你是队友啊。
行了行了,你爱咋咋地,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哥几个也拦不住啊。
他们哥几个劝几句,不是为了帮徐老爷说话,这些年徐南终是怎么度过的,大家都看在眼里,照这个情形下去,下半辈子都注孤生。
做兄弟的都希望他好。
该想的办法都想过了,鬼点子也是不少。
不知是谁把一小姐姐叫过去倒酒,倒完之后又让小姐姐给徐南终倒。
徐南终看都没看便拒绝:“不喝酒。”
小姐姐被晾在那里,不知所措。
光头这时来劲儿了,从抽屉里丢出几沓红票子,笑道:“你今儿个要是能和终哥勾搭上,这钱你直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