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收银台附近的一般都是小孩子的糖果,他什么时候喜欢吃糖了?
她也没多想,来到地下停车场,把购物袋拾掇到后备箱里是,她才看见那玩意好像不是糖。
陈婉约顺势把小盒子拿起来。
上面是比较晦涩的英文,但是不难猜出这是……套套?
“你拿那个杜蕾斯干嘛?”陈婉约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你又用不着。”
贺其琛不出意外地面色一沉,眉头微拧,“谁说用不着?”
“也不能说是用不着。”她煞有介事地分析,“用来吹气球是完全没问题的,刚好练习肺活量。”
“我不想练习肺活量。”
“那你练习什么。”
“上你。”
“……??????”
陈婉约双眸瞪大,一瞬不瞬盯着他,满脸错愕,男人从容自如,眉眼都不带动一下的,俊美的轮廓被上方暗灯覆着冷白和隐藏极深的败类气息。
陈婉约感觉自己刚刚肯定是听错了。
这个土狗说的是什么。
哦不,他不当人也不想当狗,是想当狼吗。
被贺其琛的两个简单粗暴字眼吓到后,陈婉约一路上非常乖巧,保持沉默,很长时间不说话导致车厢寂静幽深,更加人心惶惶。
她好方qaq。
咋了这是,狗子今天吃错药了吗。
可从他平稳如初的开车水平来看大脑一切指数是正常的。
陈婉约随便上网搜了下得出一个结论,一些有某方面疾病的男人表面上都是正常的,但内心非常压抑,得找一些开心的事情来释放自己,包含但不限于暴力和变态的行为。
暴力的话,陈婉约没见他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