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还不到一万。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现在哪有江漫柔风光的机会。
陈婉约砰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手逐渐泛冷。
不大不小的动静引起贺其琛的注意,他看向她,“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没有气。”陈婉约立刻否认,清咳了声,“作为一个优秀的典型的豪门贵太,宽容大度和从不斤斤计较是我的标识。
“是么。”贺其琛目光放在她手里被捏碎的饼干上,“那你解释下这个?”
气得都把饼干捏碎了。
“这个是没注意弄的……”陈婉约忙把饼干放下,抽出纸巾擦擦手,“这里太闷了,让人酔乎乎的。”
贺其琛盯着她跟前的杯子看了会,淡声询问:“你喝果汁也能醉?”
陈婉约不说话。
又默默啜了口果汁儿。
这狗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就是泄愤怎么了。
“好吧,你说得对,我在气。”陈婉约耸肩,“我不仅气,我还羡慕她们能跳舞,我都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恢复正常。”
“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我知道。”
“喝酒可以适当缓解压力。”贺其琛一本正经地建议,“解开蕾丝内一衣也可以。”
陈婉约:“……”
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着重点在后面一句。
而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平静自如,听不懂中文的外国人还以为他在和她商讨什么大事,而不是正儿八经地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