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
“干嘛?”
“看片的是你,被我发现的是你,该心虚该害羞的人还是你。”顿了顿,他继续陈述,“你这么嚣张干什么?”
“……”
做坏事反而嚣张得很,还“你什么态度”“爱信不信”。
发现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越发具有深意,陈婉约豁出去了,“好啦,你到底要怎样,不会想把这件事声张出去吧?”
贺其琛敛起眼底情绪,清清淡淡,“你猜。”
“……”
猜他个毛球,这能猜得出来吗。
“这样吧。”陈婉约灵机一动,“我们打个平手。”
“打什么平手。”
“你有隐疾这事我就没对外声张过,那我这事,你也应该瞒着。”
尽管陈婉约觉得这个男人不像女人们八婆碎嘴,不会有事没事和兄弟们唠嗑说我家老婆背着我偷偷看片。
可为了防止万一,她决定还是和他做个平等交易。
陈婉约自认为想法周全完美,天一衣无缝得很,找不到半点缺陷。
却不知这个男人的脸色怎么越来越差。
“怎,怎么了?”陈婉约察觉到男人一步又一步的靠近,下意识地往后退,“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别不承认啊。”
他非要狡辩他没有隐疾的话,那这笔交易岂不是做不成了,她可不希望他耍赖。
退着退着,她就退到极限,后背贴着冰凉的墙,而眼前的男人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越来越近。
天啊,妈妈啊。
他不会想揍她吧??!
陈婉约承认自己的看片行为可能对有隐疾的老公来说造成一种压力感。
可这不是她的错,她要是真这么没良心的话,早就当着他面肆无忌惮地看了,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
何况这次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他说要看电影,她能在这里品味岛国人的扭曲审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