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约慢悠悠道:“那你求我试试呗。”
江漫柔唇角一扬:“我不求,明天让容寄来求。”
听到这个名字,陈婉约微怔,空气跟着冷清下来。
江漫柔很满意此时陈婉约的反应,继续得意道:“我们舞团的出场费已经高达千万,这次的慈演如果不是为了陪我,他是不会来的。”
为了陪她,容寄才过来,这句话无非是想说明,她和容寄关系非同一般。
不出意料的话,一直没吭声的陈婉约应该被气到了。
江漫柔更期待她和容寄手牵手在陈婉约眼前秀恩爱的样子,离开的时候还是高昂着下颚,仿佛自己就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等江漫柔离开后,秋棠不无担心看向陈婉约,“你生气了吗?”
“没有。”陈婉约叹气,“我只是在想,江漫柔现在的演出费这么高的吗?”
秋棠点头:“是的。”
“居然高达千万。”陈婉约摸了摸脖子,感慨道:“都快赶上我老公送我的项链钱了。”
秋棠:“…………”
感觉贺太太在炫富。
又感觉在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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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油马路上,一辆商务劳斯莱斯均速行驶。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贺其琛的秘书,正在汇报事情。
贺家产业遍布世界各地,原本各个地方都有亲属负责,偏偏贺家老爷想锻炼下孙儿的本事,大多半权都交付于他,并且希望他回国发展。
国内琐事多,贺其琛没有答应,以至于这些年经常在外奔波,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飞机上。
报完该报的事情,秘书诚恳道:“贺总,三天后苏黎世有场国际会议,您去吗?”
坐在后座阖眸休神的男人不咸不淡地回:“为什么不去?”
“这场会议交托于其他人就行,您忙了这么长时间,应该适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