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已经送到这份上,不动容枉君子。
贺其琛喉间翻起滚动,眼神愈发幽深,周身温度逐渐上升。
紧接着,他又听见她毫无意识的呢喃:“容寄。”
这个名字一出。
原本热火的房间,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
贺其琛面色一沉,黑眸微微眯起。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容寄和陈婉约五年前纠缠的男人。
也正是这个人,让陈婉约退去贺家的婚约。
贺其琛收起原本解扣子的动作,转变为拿起一条毯子,将眼前女人严严实实包裹住后,又听见她唇间吐出两个字:“渣男。”
一时间,他不知道她骂的是晚归的他,还是刚才不小心喊出口的容寄。
陈婉约被他按坐下来后,并没有消停,晶亮的双眸望着男人,嘴里仍然呢哝,“老公……”
刚刚还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显然又稳稳软软地撩她,贺其琛给她倒了杯水,声线清冷,“你又想干什么。”
“你少嫌弃我小。”
他没说话。
陈婉约振振有词:“我还没嫌弃你不行呢。”
……
第二天。
陈婉约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怎么亮。
太阳穴隐隐作痛,整个身子摇摇晃晃的。
还好她喝的是红的,不像白酒那样上头冲气,不然今天一整天都得在家躺着。
空坐了会,陈婉约晃悠悠着去洗漱,洗手间的门一拉开,猛地看见男人的身躯,她下意识后退,嘴里的惊讶止不住吐出来:“你,你怎么,也在?”
贺其琛伫立在她的眼前,不为所动,手里握着黑色手机,脸部线条略显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