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红包后,陈婉约抬头问:“不如什么?”
管家咽下之前的话,“不如送给先生一条真挚的生日祝福?”
说一句生日快乐。
也比您发的一分钱红包有诚意。
“我送了啊。”陈婉约揉揉眼睛,指着屏幕上的几个字,“祝老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管家注视了会,提醒:“‘南山’的南字错了。”
陈婉约盯着自己发送出去的“难”字,狡辩,“读音一样就行。”
语气相当地,敷衍,随意。
陈婉约的祝福发送过后,那边很长时间没有回应,所以她不知道寿星的心情如何,懒得再等下去,在酒精催染下她昏昏沉沉地睡了。
不知晚上几点被外面的动静吵醒,陈婉约醒来的时候,灯是亮着的。
眼帘掀起,她看见男人笔直的长裤,往上看是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系得工整服帖,没有皱褶的袖口规规矩矩。
床上的陈婉约翻了个身,睁着惺忪大眼把他瞧着。
如同汇报公事一样,贺其琛解释今天晚归的原因,末尾再添一句“抱歉”或者“我买xx补偿你”。
通常,陈婉约会买账,但今天的她可能喝了小酒的缘故,不太好对付,眼神幽怨人地看向男人,“你干嘛不理我?”
正在松领带的贺其琛微怔。
这还是他媳妇吗。
跟小醉猫似的,抱怨的声音嗔得人酥麻,比往常娇软多了,以前空有优雅贵太的架子,再漂亮也让人觉得是个没有情绪的花瓶。
贺其琛顺着接话道:“我什么时候没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