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垫了个粉色隔纸,宋知非也没多想,直接抽了隔纸。
却没想到隔纸跟最下层相连接,她这一抽,把盒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抖落了出来。
满床狼藉,铃铛项圈滚落到地毯上,发出声清脆的叮铃声,宋知非霎时黑了脸。
令薄幸耳边轰鸣的除了吹风机的锋利,还有过快的心跳声。
电吹风被按停,薄幸看着满床东西,十分淡定的评论道,“阿非,我没想到你玩这么大的啊。”
“……”宋知非现在杀了徐扣弦的心都有了。
她慌乱的摆着手,“不是,我真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桃花眼里闪过丝光,薄幸随手拾起个圆圆的小东西,拿在手里端详,含笑回应宋知非,“那你解释吧,我在听,但你解释之前,先给我解释下,我手里这个是个什么东西?”
宋知非神情十分扭曲,咬牙切齿的回,“我怎么知道!”
“你要试试吗?”薄幸突然迫近问,“试试就知道了啊。”
他的声线本身偏冷清低沉,扬声时候清冽,哑声时候便沉润。
宋知非咬唇委屈巴巴的看薄幸。
拽起眼罩,蒙在眼睛上,也不管顾其他,小被子一裹,对着墙面蒙头。
彻底不肯理薄幸了。
薄幸没在说什么,他安静的把头发吹完,自己手动把床上的狼藉规整到盒子里收拾好。
卧在另一侧和衣躺下。
嗯,他没被。
都被宋知非拿来裹自己了。
床的另一侧陷下去,宋知非的呼吸顿了拍,被子里空气不流畅,她偷偷开了个缝隙帮助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