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挑眉,瞪了薄幸一眼,啐道,“勾人精!”
薄幸是真无辜,他叹气,“那我有空了去把你的名字纹在显眼地方怎么样?就宋知非专属吧。”
宋知非乐了,“那要是掰了呢?”
薄幸沉思,“再前面多纹两个字,改成不是宋知非专属。”
“那如果再和好的话,加个走之旁,变成:还是宋知非专属呗?”宋知非开怀大笑,笑的手机没拿稳,哐的一声掉到了车座底下。
薄幸抿唇损她,“纹就纹呗,你说你激动个什么劲?”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不?
“你这人能找到女朋友真是活见鬼了!”宋知非气鼓鼓的讲,她伸手去勾,没摩挲到,又拿了薄幸的手机开手电筒去照座位底下。
薄幸怕她磕碰到头,放慢了车速,慢条斯理的答道,“你不是说我是个勾人精吗?勾人精又不算人,所以能找到你啊。再说了,你男人要是个普通人,那得多委屈你啊?”
薄幸素来是偏冷清的人,跟陌生人交流话少,跟熟人倒是能谈得来。
但最起码,不是个话痨。
可他在宋知非这里,不光变成了话痨,还变成了个得不到回应都能讲上两个点的死话痨。
薄幸有种错觉,之前二十几年少说的话,都在认识宋知非之后给补回来了。
宋知非弯着腰,整张脸都被埋在身下,手机发出的光源斜直的打在脚底,视线飘忽,彻底红了脸。
道路两边的路灯散着昏黄的光,不停被后置。
宋知非不再去找手机,她用手去摸自己的脸,烫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