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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传统是女主人管钱,现在全部身家都是你了,你包我。”薄幸理直气壮。

包养梗今天就算是绕不过去了。

宋知非手指去勾薄幸的小拇指,呢喃,“那拉拉勾,我包了你,你就得无条件为我服务了。”

“那感情儿好啊。”薄幸单手抄兜,另手跟宋知非拉勾,舌尖顶了下腮帮,痞气十足地应,“那今天老板想要什么服务啊,正装下跪,脱光给摸,还是蒙眼之类的?你尽管提,我学东西很快的。”

薄幸西装革履,领带是宋知非刚打好的,黑色西装熨贴的穿在身上。

同最禁欲的装扮,讲这种下流言语,还能够保持住正经不笑的,估计世上就薄幸一个了。

宋知非按着太阳穴,“你老板现在要求你别骚了,行吗,求你了。”

“我只对你这样的,你知道的。”薄幸嗓音低沉,收尾时候音调扬着,幻化成勾,把宋知非的魂魄勾走了,“真的不想试试吗,我很听话的。”

“妈哒。”宋知非轻斥,她被撩拨的面红耳赤。实在坐不住了,在这样下去,宋知非甚至想直接去888搞事了。

但今天不行,金银花电影节的庆祝酒会还在继续,他们能在这里待一阵子,但绝对不能一直不回去露面。

宋知非率先起身,准备潇洒的离开回会场去。

接着暗室的门锁就无情的通知宋知非,“我只听我主人的话。”

宋知非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打开。

背后薄幸的气息覆过来,手臂从她的腰间穿过,宋知非耳畔传来薄幸直击灵魂问候,“想跑?没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