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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我就骗你说我是剧组打杂的,什么初中毕业,还家里卖dvd碟片的,统统都是编来搪塞你的。”宋知非越说越心虚,声音渐小,眼神躲闪,自己玩自己的手指,“你也知道的,我们当编剧的,都是比较能忽悠的。”

“我特么的还真信了你的邪。”薄幸自嘲的笑笑,扯开领带扔到旁边,颔首说,“继续交代吧。”

宋知非超皮,撒娇道,“那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也不怪你。”

“是是是,栽在小知非这种绝世小可爱手里,我心甘情愿。”薄幸陪她闹。

暗室里的沙发是那种懒人布艺沙发,两人份,很软,坐进去整个人都能陷下去,宋知非把身体往后仰,整个人都开始下陷,柔软的棉花填补了周围的空隙。

她望着天花板,因灯光照射而泛红的墙面上闪现过跟薄幸相处时候的每一帧画面,以蒙太奇的手法回放上映。

半响后,宋知非十分坦荡地说,“后来我喜欢上你了,初时骗你时候时觉得你有愧于我,所以我无所畏惧,中期战战兢兢,后来如履薄冰,连表白心迹都不敢了。”

多重意义上说,薄幸时因为《雪落》才能杀进娱乐圈的,蘸的是宋知非的人血酱料,她不该生气吗,她应该的。

眼前的白墙突然被薄幸高大的身姿覆盖,薄幸站在沙发前,俯视宋知非,一点点的弯腰,压下来。

宋知非没躲,她目不转睛的凝视薄幸。

在对方炽热的眼神里读自己,唇舌纠缠,吻的太深太用力,薄幸用手肘支撑着沙发同她长吻。

两条脱离了水面的鱼,只能靠着对方的唾液来维持生命。

沙发实实在太软了,手肘受重下沉,再难撑住,薄幸又不愿意放开咬着宋知非的唇,中途薄幸想松口,被宋知非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