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静气色不好,纠正道,“说实话不算落井下石。”

又静默半秒,秦静咬唇,面无表情的讲,“大概是因为仅存的良心吧。”

宋知非紧握着手机,神色异常,薄幸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偏头给她递水杯问,温和道,“出了什么事吗?”

宋知非摇头,瞬间整理好心情,冲薄幸粲然一笑答,“没有啊,我超开心,只是在发呆而已。”

郭凯华的剽窃让宋知非难过了三年,宋知非让郭凯华今后最少三十年都在业界臭名昭著,众叛亲离。

秦静肯发声,也算证明了她十八、九岁时候看人的眼光,没有彻底瞎掉。

毕竟十八岁那年,宋知非惊鸿一瞥也见到了薄幸。

“那就再休息会吧,还有二十分钟到杭州,到了喊你。”薄幸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块巧克力,放到宋知非手边的扶杆上后,又轻阖上了眼眸。

现在薄幸还没有彻底忙起来,至多是拍戏成天熬大夜,之后他要适应的是连轴转,做艺人这行活动多,当天航班往返剧组跟活动地是常时,睡觉是种奢侈。

宋知非听话的也闭目,但始终没睡着,短短十几分钟里,宋知非脑海里全是如果当初。

如果当初自己生日,顾意要把薄幸引荐给自己那天,有在意过,那后面种种都不会发生。

没有郭凯华、没有被剽窃、没有有口难言。

她跟薄幸也许会是至交好友,共赴同一场画展观瞻;又或者侥幸成为情侣,酷暑严寒都能够相伴在彼此身边,跟现在一样。

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