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摇头,“你再猜。”

“场面要大?要惊悚?”乐婉娩咬着笔揣测。

“你的路还长啊宝贝儿。”宋知非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乐婉娩的头,“是结尾的留白,这种片子最后肯定是主角团联手打败怪物,活几个人不重要,但怪物一定不能死绝了,鲨鱼就还有只母鲨鱼、鳄鱼结尾就鳄鱼蛋破壳,喊不上名的就镜头切水面,忽起波澜,反正事情肯定不能就这么了了。比如说《极度深寒》就是此类电影结尾比较神的,主角团好不容易从海里上岸,林子里传来诡异的猛兽叫声,既把气氛烘到了,票房好再拍续集圈钱也容易,你说对不对哦。”

宋知非说的头头是道,似是深谙此类电影的套路跟市场后续。

薄幸在后面光是听,就能带入数部电影,并且毫无违和感,同时心头也起了疑问。

单是拎出一类电影就能分析的精确的人,会只是个剧组打杂的?

又有哪个编剧,会听一个打杂的讲电影怎么写。

退一万步,哪个剧组会宽容到允许工作人员整整四天不上班,第五天好不容易来了,还坐在屋里聊天。

“薄幸,吃饭了。”出卖薄幸的是助理刘哥的喊声。

宋知非闻薄幸名,转过头,视线平视到薄幸被腰带束出的细腰。

人估计是刚下戏,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薄幸衬白衣,每一分都恰到好处,宽肩窄腰桃花眼,剑眉星目,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都赋尽风流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