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以然瞪大眼,指了指自己的方向。
沈屿之眉头皱得更深,男人语气不悦:“不然呢?”
他下巴往车子的方向点了点,目光在腕上的时间轻轻扫过,这边离老宅远,现在过去也只是刚好来得及。
沈屿之催促着,却见温以然左右为难。
她人还坐在车内,正想着拒绝沈屿之时,就听见前边的陈言已经开了口。
“你没看见她脚受伤了吗?”
陈言语气冷淡,与刚才的平和判若两人,他目光从沈屿之脸上掠过,凭刚才的三言两语就判断出男人的身份。
闻言,沈屿之终于抬起头,四目相对,他先别开眼,侧身看向温以然的双脚。
脚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上面还有隐约渗出的棕色药膏。
男人视线一顿,蓦地想到昨天半夜的电话,他拢了拢,目光渐渐上移,落到温以然脸上,他挑眉。
“你昨天晚上说的就是这个?”
温以然迟疑地点了点头。
陈言站在两人中间,气氛诡异,他拢了拢眉,道:“你能让开一点吗?她要下车了。”
却见沈屿之的目光从温以然脸上挪到陈言面上,男人扬眉:“你是谁?”
他态度实在太过于傲慢,连温以然也听出了沈屿之语气的无礼。
她眉头紧锁:“沈屿之,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手臂还撑在车上,沈屿之低低笑了一声。
“温以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