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然讪讪干笑了几声,对上沈屿之清冷的目光后,她无声咽了咽喉头。
温以然扯了扯嘴角:“方方方方便告知一下你的名字吗?”
男人眸色一沉,沈屿之半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眼前正奋力解着绳索的女人。
昨晚闹得太晚,加上温以然又一个劲抓着自己哭,所以沈屿之到最后也懒得解开,直接躺下睡着。
那本来就是供人玩乐用的,自然不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
直到最后一圈绳索在手腕上脱离,温以然暗暗松了口气,一抬眼就撞见沈屿之一双黑眸。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刚准备开口缓解尴尬,就听见男人轻启薄唇,咬字缓慢喑哑。
“你、儿、子。”
“咕咚”一声。
温以然整个人往后一翻,径自从床上摔了下去。还好房间铺着地毯,并未受伤。
女孩呆坐在地上,她瞪大双眸,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床上的沈屿之。
夭寿啦,她居然连母子那啥都玩上了!!!
简直是丧心病狂人神共愤!!!!
女孩颤巍巍从地上爬起,一骨碌跑到沙发边,颤着手从外套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钱包,又从里边掏出一张银行卡。
双手并着呈到沈屿之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希望你笑纳。”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深受考试的荼毒,温以然开始倒背古诗词,唐诗宋词大杂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