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临寒去看了几次,有点不忍心,可又不敢跟徐简求情。徐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邬临寒在客厅坐立不安。
“以前我跟师兄犯了事儿,老师就罚我们抄《三字经》。最多的一次,我抄了三千次,你宋师伯抄了一万次。”
徐简走到旁边坐下,端起邬临寒泡好的蜂蜜牛奶,嘬了一口。挑眉,“你加了柠檬?”
“好喝吗?”邬临寒问他。
徐简想了想,“好喝不好喝的,我也不会因此放过火娃。”
邬临寒低头笑了一下。
徐简靠在沙发上,眯着眼。邬临寒握着他的脚,给他捏腿。
“你真要给他求情啊?”徐简皱脸,邬临寒对火娃好的,他都有点吃味了。
“不会,反正是你生的。”邬临寒抬眼看着他,“你都不心疼,我也没什么。”
徐简给他按着脚底心有点热,想把腿收回来:“过几天你宋师伯回来了,这话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
邬临寒面色一凝,很快又像没事人一样。
“那你怎么跟他解释?”
“啧。”徐简确实头疼,宋藏修火眼金睛,火娃的来历瞒不过他。“我自有说法,到时候你配合我就是了。”
邬临寒不说话,给徐简按脚,按着按着就变了味。两个人自从之前在同学聚会那一次,后来徐简生火娃,又去了空间站住六个月,也没什么机会。最重要的是火娃腻着邬临寒,现在好容易狗皮膏药甩一边去了,干才烈火的,很快就烧在了一起,鱼水交融,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