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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斯菲尔忙道:“欸欸欸万珍珍你不要拖其他人下水,我们都认出来这是老徐了。”

“你好意思,你们都不告诉我刚才……”

一群人笑闹一番,倒是少去了学生们初见徐简的尴尬。徐简和邬临寒的事情最初还是在班级群里炸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毕竟当年邬临寒真的是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那也不是开玩笑的。直到今时今日,也保不准到场的就全都放下了的,都是借着今天过来瞧瞧。有机会就挖一脚,没机会也好让自己死心。

丞邪比较会打圆场,吆着男生女生都去跳舞。徐简身子重的跟揣着太阳的时候一样,哪里可能去跳什么舞。他瘫坐在位置上想蹭人,但学生们都在身边也挺不好意思的,便推着邬临寒让他去跟别人玩儿。

邬临寒也不是太乐意去,但他和徐简都坐在这儿也的确不大好,说白了这次很多人都是来看他们的。徐简现在应付不了,他怎么也得去周旋一下。

于是便去了。

然后徐简就看着他们玩儿。

到底是年轻人,会玩儿,不是说形式,而是那种精神气,充满着血脉喷张的力量。邬临寒和降渊是不可能跳舞的,他们这种门神级别的人物,站在舞池里也只会让身边的人施展不开,他俩甚至站在舞池中间警戒,万珍珍和沈星辰身边原本有几个跳的很嗨的男人,跳了没一会儿都灰头土脸地闪人了。

于是被丞邪和菊斯菲尔拉着几个人坐到一张桌子上玩儿骰子,邬临寒这回有点兴趣了,在刚开始被常威威骗着灌了几杯酒后,摸熟了规则开始反灌回去。

徐简一直在一旁看着,觉得挺欣慰的。

邬临寒小时候人憎鬼厌,班上没谁敢靠近他。他也整天冷着一张脸,用冰冷的面具来包裹自己,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什么说的上话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