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简醉的路都走不稳,一抬头看见他,嗷的一嗓子嚎地更厉害了。“呜呜呜小寒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我错了……”
他扑着人往地上瘫,邬临寒给他也嚎懵了。耍酒疯的徐简也是死沉死沉的,当着这么多人邬临寒也不好动作太大,搂着人抱不动,脸都憋红了。
见状,丞邪赶紧把服务员内侍保镖什么的都弄出去。李逢春也赶紧站了起来:“那什么,元帅,国安部突然有点急事儿,我先走了啊。”
乌臣流风愣了一下,道:“哦!我突然想起今天不是有个外星球大使要过来交流么?上校你赶紧地,跟我一起去。”
霍普兰生被迫演戏,“好的。”
眼看只剩下丞邪一个电灯泡,他慌乱地想了想,“啊!降渊今天从比邻星回来,我得赶紧去接他。堂哥,你照顾一下老师啊,我先走了!”
午后的阳关从琉璃的窗户透进来,洒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满座酒席,美味佳肴,却无人享用。偌大的国宴厅空旷无比,有的只是徐简的哭号声。
没有了其他人在场,邬临寒倒也没有那些拘束。他只是坐在地上,任由徐简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深灰色军装上面。
他搂着怀里的人,像是搂着一条走散多年的老狗。他从小就没有情感外露的权力,所有的都是面具和伪装。当撕开一切将他坦露出来时,他只是面无表情。
哪怕现在也是一样。
所有的情绪都在那双眼睛里,不过徐简醉了,没人能看见。
“小寒……我回来了,我不走了,不离开你了……”徐简哭累了,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但他还是挣扎着要把话说完。
“只要、只要你别……嫌弃我……”他在人怀里滚了一圈,落到地上去。嘟囔道:“我这个人……很多毛病的。时间久了,你就不……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