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类,男性,还是自己曾经的学生搞哲学,徐简总觉得很不真实。
“你这还跟你师兄有啥商量的啊?”李逢春有点着急了。
徐简挠脸,“事关师门门风,他是我师兄,这事儿他肯定得知道啊。”
其实他就是感觉李逢春要套他话,他跟宋藏修一个獾一个冰块儿就教书先生收养了他们一段时间,哪儿来的什么门风。
李逢春恨铁不成钢:“就一句话的事儿,你一大老爷们儿,咋这么磨叽呢。”
看吧看吧,果然就在这儿等着他呢。徐简眼珠子一转,“那我也不能告诉你啊。”
李逢春听完他的话后,像是安利没卖出去的样子。但徐简防他跟防黄鼠狼似的,他无计可施。
徐简走后,李逢春纠结了一会儿,才把别在衣领下的无线拿起来,顿了顿:“您,都听见啦?”
对面沉默了两秒,青年低沉的嗓音道:“麻烦你了李队长,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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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简回去后,并没有急着跟宋藏修商量。这的确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思前想后。想了一天一夜,还是拿不定,这才找的宋藏修,想着师兄弟间交流交流,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