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邬临寒在徐简卧室的时间未免太长。但徐简是男的,邬临寒也是男的,有啥不对劲呢?
宋藏修不知道怎么说,但隐隐有种糟了的感觉。像猪妈妈粗心大意忽视了小猪崽那种担忧,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种感觉一晃而过,因为徐简坐在桌前,眼神发愣了一会,说:“我想辞职了。”
“真的啊?”宋藏修很高兴,端着早饭到桌上,“欸,为啥啊?你之前不是不想走吗?”
徐简笑了一下,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喝了两口牛奶,“算了,我说着玩儿的,先不辞职。”
宋藏修白高兴一场,他觉得徐简最近有点古怪。每天晚上回家很晚,每次回来都是邬临寒送他。周末五点就起床发呆,问他干嘛他跟个傻子獾似的也说不出个一二三,然后没多久邬临寒就上门来接他,他就活蹦乱跳跟人跑去了。
直到网上有媒体报道,乱写两人八卦。有照片,有视频,很亲密。网上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邬临寒作为年轻科学家,长得又好看,前途无量,很火的,许多帝国公主小姐们等着要嫁给他。
人们骂徐简不道德,伤风败俗。
宋藏修很窝火,师弟被人逮着鼻子骂,他这个做师兄的不可能不闻不问。那天他和徐简下班,一群年轻大学生堵着徐简问他要个说法。徐简一问三不知,还挺懵逼。
宋藏修上去一顿暴躁输出:“滚你们妈的!再胡说八道嘴给你们撕烂!”
人均发一根冰棍,这事儿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