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被男生们举着蛋糕到处追的青年,徐简将中山装外套放到一旁,取下了黑框眼镜,一边往外走,一边解开了衬衣袖口的纽扣。
至少,要有一个完整的十八岁生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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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简没有动用法力,只是纯粹的体术。邬临寒出来的时候,他刚把霍普飞顿撩到在地上。
“徐简。”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确实陌生的称呼。
徐简回过头,微微怔住。
邬临寒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立在台阶上,漆黑的眼眸下凝着一点笑。
“谢谢。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叫你老师了。”
徐简站在原地没动,他只是看着邬临寒,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来。青年面色绝然从他身边走过,没再看他一眼。
霍普飞顿和周围倒了满地的搜查官们站起来,邬临寒走到他跟前,低声道:“走吧。”
两百多个全副武装的搜查官,十多辆警车,把整个校园都占满了。邬临寒自己走到警车跟前,上了车。车门关闭,霍普飞顿带着队伍离开了学校。
徐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学院主任张酒瓶小心翼翼地声音:“徐老师,你们班该上课啦。”
徐简回过头,看着他:“张主任,你以前说过,邬临寒十八岁就会被处死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