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森冷一笑,“好啊,如果你不洗,我洗。让你的好妈妈洗,好吗?”
邬临寒的目光闪了闪,转过头,朝着浴缸走去。·
徐简:“不!邬临寒!快跑!不要听她的!”
眼看着邬临寒要踏进浴缸,这时女人忽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像体内有两个人在打架,她倒在了地上。
邬临寒回过头,睁大了眼睛:“妈妈……”
“跑……”女人面容扭曲,时而狰狞,时而苍白:“小寒……跑……跳进去!去!……小寒!跑!……”
女人像一个疯子,在地上自己跟自己扭打,浴室里的瓶瓶罐罐被打倒了一地。
邬临寒很害怕,他缩在墙角,揪着自己的小睡衣望着女人。
忽然,似乎某个人格占据了上风。
只见女人翻起身来,动作畸形扭曲地走到洗漱台前,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金色的剪刀,照着自己的脸就戳了下去。
“你这个蠢货!在干什么!”未等徐简和邬临寒反应过来,就见镜子里沸腾出女人狰狞可怖的脸,冲着镜子外的人大喊道。
镜内镜外,好像使两个人分离了。
镜子外面的女人虽然满脸是血,但是神色坚定,目光坚毅。她握着剪刀,抵在自己的喉咙处,声音颤抖着威胁镜子里的女人。
“你要是……再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死,我说到做到。”
“呵呵,死?你敢吗?!你舍得吗?!寒月梅,别说大话了!你吓唬谁啊!哈哈哈哈……呃!……”镜子里的女人大笑着,忽然止住了声音,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妈妈!”邬临寒哭出了声。
“你……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