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逼人。
“嘶……这、这要爬多久……”菊斯菲尔哆嗦着牙关,已经没有起初的好奇心。他们已经在这云层中爬了估计有两三个小时,他的手都快断了。
“好、好冷啊。”常威威说道。
“邬临寒,你还醒着么?”降渊喊道。底下的邬临寒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咳咳。”
高空的冷空气寒气入肺腑,邬临寒咳嗽了两声。清醒过来,看了一眼他们现在的处境。
他们趴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而这树枝直通云海,看不到尽头。
四周层云荡胸,狂风呼啸。
回想了一下徐简的交代,邬临寒到:“应该快到下坡的地方了,再爬一下。”
众人又爬了一段,菊斯菲尔果然大叫道:“真的有弯道,往下的!”
丞邪探头一看,果然,那树枝再过一段,便是朝下蜿蜒的。
大家于是继续爬。
降渊说:“菊斯菲尔,你还行不行?”
菊斯菲尔一个人爬在最前面,有什么相当于都是他先顶着。下坡要是陡峭,万一摔下去。
“别……废话……”菊斯菲尔咬紧了牙关,真男人从不说自己不行。
又爬了一段。
“喂,下坡路了。”菊斯菲尔整个人开始往下蜿蜒俯冲,牙关颤抖,浑身都在打摆子。
“你们小心一点,这上面结冰了,有点滑。”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只有常威威哆嗦道:“你,你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