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临寒怔愣。
“你这小子,也是修真者来着吗?”
徐简奇怪地说道,一边用沾湿的帕子轻轻擦去邬临寒脸上的血渍,露出底下雪白的皮肤。有的地方裂开了,徐简的指尖带着青光摸上去,瞬间又平滑如初。
“什么是修真者?”邬临寒的上半张脸盖着树叶,只有嘴巴和鼻孔露在外面。他没有提醒徐简,他的耳朵里仍然听得到惨叫和杀戮。
但,他历来不需要这些保护的。
或许菊斯菲尔和丞邪他们也不需要。
不过,青少年偷偷摸摸上网看一下小视频或者溜出去打群架是一回事,作为师者父母,肯定是希望尽一切所能给他们创造一个青少年保护模式。
只不过,邬临寒是从来没有的。
此刻,他也是怀着一种奇特的心态,体验着被保护的感觉。
“就是,打架特别厉害的人。”徐简颇为恼火那些叫声,扔了个法决在身后的人群里。立刻,那些人便像是在演哑剧,只有凶狠的动作和狰狞的表情,没有声音。
耳朵里没有了惨叫,四周围一片死寂。
但血的气息仍旧在空中飘散,被炽热的太阳烘烤,被热风传递。在那些腥湿的味道传到邬临寒嗅觉之前,他的鼻尖被一朵冰凉的事物触碰。
一股香甜芬芳的气息萦绕了整个鼻腔。
“你喜欢栀子花还是玫瑰花吗?”徐简仿佛变魔术的人,手里握着一大把花。
幻术对邬临寒是不起作用的,幸好,他的芥子空间里养了几盆花。栀子花梅花菊花百合花,种类繁多。
邬临寒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梅花。”
徐简:“……好的,那送给你一朵玫瑰花。”
梅花,他怎么没想过种梅花呢?回头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