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斯菲尔和丞邪在周围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潜藏。
邬临寒倒是显得镇定,对傻愣着的丞邪道:“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心跳。”
丞邪这时也才看到,远方天空的灰云层间,太阳正在慢慢升起。
尽管微弱,但的确,太阳还在。
他松了一口气,跟着降渊他们去确定接下来的路线。
菊斯菲尔探查到,就在昨天晚上,在他们身后南方五百米的地方,有人的脚印。
随后,他们又在东边三百米的地方,发现了一群脚印。
“是猎人。”降渊查看了脚印上面的猎人专用靴痕迹,说道。
大家的神情都有一丝慌乱。
丞邪道:“从现在起,大家不要分开行动了。”
他们的物资和武器都很充足,人也多。如果来的是一个人甚至只是一小拨人,应该都不成问题。
中午的时候,太阳仍然像凌晨那般,虚弱地挂在天空中。
没有消失,但也没有好转。
邬临寒把缩水的蜜獾包在校服里,挂在脖子上,像是带婴儿那样绑在身上。
一路上要躲避大型危险动物和猎人的踪迹,大家都很紧张。
好容易到了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大家都忙着坐下来休息喝水吃东西,只有邬临寒,忙着给蜜獾喂水。
因为这种肌肤状态,无法打针,水也喂不进去,邬临寒只有削了一根细细的管子,插在蜜獾的嘴巴上,再将水袋里的水渡进去。
“总觉得怪渗人的。”菊斯菲尔看了一眼,说道。
常威威远远地看了一眼,落寞地垂下头。
“能喂进去么?”丞邪走过来,问道。